几人这才可怜巴巴的放开了锦晚。
锦晚环绕四周,却总觉得少了一个男人:“对了,伽罗呢?”
以前这种男人全都在的场景,还有一个男人,伽罗也陪在现场的。
纳兰离咬着唇,纠结的望向锦晚:“妻主……。”
“怎么了?”
“伽罗他……。”
百里祁言抢话道:“让我来说,伽罗他走了!”
“走了?”
“对,他说他要回家。”
锦晚点点头,便不把伽罗放在心上了。
钟白月一直很幽怨的看着锦晚,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在看你,你还不过来吗?
锦晚走到钟白月的身边,牵住他的手,面向众人:“咳咳,月月你来自我介绍吧。”
锦晚的话下之意是:我给你机会了,你别不中用啊。
钟白月非常厚颜无耻的一字一句说道:“咳咳,某是王爷此生最爱的男人,没有之一,王爷曾对我许诺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钟白月的话音落下,全程炸了。
锦晚简直惊呆了,钟白月你还要脸不要脸?这脸是墙糊的?怎么小嘴跟抹了开塞露似的。
钟白月在众人的死亡注视下,还是补了两句,为自己找补:“王爷虽然对我钟情,但某还是一个有道德的人,绝不会做那等夺人之妻之事,所以某甘愿做王爷的侍郎。”
锦晚看钟白月的那个眼神,就像是:“你编,继续编。”
钟白月点点头:“就这样。”
脾气火爆单纯的百里祁言,立马开枪,一炮又一炮的轰向钟白月:“哎哟喂,这是哪个墙来找存在感,怎么如此厚颜无耻!”
钟白月觍着脸说:“没有没有,某终究还是一个人,日后也要与众兄弟共同服侍妻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