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我不行了还是你太厉害了!”
锦晚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白月君,我们两个没有这么熟稔,你离我远点。”
看着锦晚眼中那明晃晃,毫不加掩饰的嫌弃。
‘咔嚓――’他的心碎了。
“对了,在景斯卿的床上,记得要好好表现哟~我看好你喔!”
钟白月的脸都僵了。
所以他当时,到底是眼瘸了,还是脑子宕机了,竟然想不开要让锦晚去勾引陆安成,现在真是因果轮回,报应啊!
于是钟白月扭着那水蛇腰,在躲在草堆里锦晚如炬的目光下,僵硬的推开景斯卿的房门,笑的一脸掐媚。
当时他和景斯卿是掐的最狠的,每天都是在刀尖上度过的一天,想不到如今,他竟然要……唉,不提也罢!
景斯卿单着里衣,他正准备要解衣沐浴,钟白月就进来了。
“滚出去!”他记得自己明明吩咐过,不需要人了服侍,怎么还是有不长眼的人,听着钟白月那尖着嗓子的话,更是恶心的要吐。
钟白月偏不停,偏要上前。
毕竟虎符还没有拿到手呢。
景斯卿眯起眼,两只手桎梏住钟白月双手,然后危险的靠近钟白月,疑惑的说了一句:“钟白月?”
紧接着便是一顿嘲讽:“呵,钟白月你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个地步了,真是惨呢,幸好当时晚晚没有跟你在一起。”
钟白月只能任由他的嘲讽,嘴角一抽一抽的,他发誓,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景斯卿生不如死!
“呵呵呵,晚晚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钟白月恢复嗓音,脚踹向景斯卿。
景斯卿只好松开钟白月的手,一脸警惕的望向钟白月:“你是怎么进来的?”
钟白月轻佻唇角:“就你家那防守,不堪一击~”
景斯卿和钟白月打斗,使屋内的浴桶不堪重力,崩溃,水洒落一地。
锦晚在门口观望,听见房间内的动静,眉毛一挑一挑的。
哎哟喂,这动静,这房间内,可真激烈,连浴桶都受不了两个人的疯狂了……。
锦晚还在观望,观望自己什么时候应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