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那个冷若冰霜,极小见她笑得耶律云镜?
她现在笑得怎么这么贱兮兮啊?
她这真是判若两人啊!
那个大师兄从直升机上拿了一个黑色的大箱子递给了耶律云镜,“你自己注意安全,早点完成任务,早点回去!”
“遵命!大师兄!我知道了!我也想师父了!”耶律云镜乖巧地回答道。
林清晨躲在树丛里,他被耶律云镜那绿茶般的声音刺激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人真是条两头蛇啊!
直升机走了,耶律云镜还站在那里满脸笑容,挥手道别。
等急升飞机彻底不见了踪影,林清晨从树丛里跳出来,一边走,一边拍手道:“真是精彩啊!你喜欢他啊?”
“谁?”耶律云镜看着直升机消失的方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谁?你大师兄啊!你是没看见你刚才的样子!哎呀呀,你那个笑容真是,我怎么就没看见你对我笑成那样!你喜欢你大师兄,他知道吗?”林清晨还在八卦,耶律云镜一个耳光就扇到了他的脸上!
“你有病啊!打我干什么!”林清晨叫嚷着。
“你胡说就该打!”耶律云镜提起箱子就走了。
“我怎么胡说了,你是没看见你刚才跟他说话的样子,娇滴滴的,像个软妹子,你看看你现在,打我打得跟孙子似的,跟母老虎一样!见到喜欢的就摇尾巴,转头就打我!呸,呸!呸!”林清晨跟在后面嘟嘟囔囔。
耶律云镜停下脚步,转过头,林清晨吓得不说了。
耶律 云镜叹了一口气,“他是柳生目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