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侯客气,昨日晚间的一壶老酒已让阮某感涕不尽,如何再敢叨扰!”
临渊侯站在下方向晋将军使了个眼色,晋将军立即会意抱拳道:“启禀大将军,我军已在西门合围……”
白覃摆手打断他,继续对阮经天道:“阮大人,如今冯安盘踞西门处,我军尝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不知阮大人是否有良策?”
阮经天在其他人满头雾水的注视下笑着说道:“只是小小的一个见解,良策不敢当。”
白覃立即面带微笑道:“阮大人请讲。”
“冯安拥兵万余据守西门,我方只需乔装打扮混进去,趁其不备打开城门,内外夹击之下定能一举而破!”
晋将军皮笑肉不笑的轻轻摇了摇头,临渊侯满脸鄙夷的瞅了阮经天一眼,随后便转头看向白覃。
白覃依旧面露微笑,对临渊侯问询的目光视而不见。
“好计策!阮大人一语点醒梦中人,书记官,阮大人的这个计策一定要写上,我军破敌阮大人功不可没!”
“呵呵,白侯过奖了!”阮经天满脸堆笑道。
“王将军,刚才阮大人的计策听见了没?立即安排下去,争取明日大破敌军,扬我军威。”
直到白覃携着阮经天离开大堂,临渊侯还张着嘴巴惊呆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无意识的挠挠头盔再看看同样状态的晋将军问道:
“大将军与阮大人这是唱的哪出?”
晋将军摇摇头道:“不知道,听着好像是要把功劳分给阮大人……”
“分给阮大人?为什么?”
“王将军,属下也是猜测,依您和大将军的关系,他事先没和您商量?”
临渊侯刚想说话,就见年大为急匆匆的小跑了过来,立即迎了上去问道:
“年将军,大将军这是何意?叛军已经被剿灭,冯安也已经跑了,不组织部队追击,这演的是哪出戏?”
年大为从怀里掏出一张信件道:“王将军,末将也不知道大将军是何意,不过,刚才大将军让末将把这封信交给您,说您看了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