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恒眼眸垂了垂，“我知道。”
但他眼中却还是惊讶的，虽然知道没有发生什么，但他不知道那一切都是乔希故意的。
其实他当时很懵，但心里绝不是厌恶，甚至看着乔希裹着被子，光着肩膀坐在他身旁时，他心里又慌又茫然，但心里却有些莫名的高兴和甜蜜。
可是从那以后，甚至到了结婚之后，乔希对待他不像其他夫妻那样亲密，他心里的那点高兴和甜蜜慢慢烟消云散了，时常午夜梦回，看着旁边躺着的乔希，他都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无力于不知道她的心在哪里，会不会有一天能落在自己身上，他……看不懂她。
后来他们做了那事，他即使又喝了酒，却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是她的第一次。
那……当初便是假的。
他心里清楚，但却没说出来，任何人他都没说。
以至于乔希两世以来都不了解他心里的想法。
听着这话，乔希脑海里空白了一瞬，在黑暗中，她的眼眸微微下垂着，动了动嘴唇，她开口道:“你……你不怪我吗？我……我是故意的。”
黎恒的脑袋在她胸前摆动了一下，一瞬后又归于平静，“不怪。”
乔希摸了摸他的头，“为什么呀？我那么坏，我害得你辍学了，阿恒，你……应该恨我的，我唔--”
黎恒抬头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嘴，片刻后抽离，“你不坏，我喜欢你。”
听着他醇厚的嗓音，乔希的心口仿佛飞进了一只漂亮的飞鸟，轻轻地落在了她心上。
飞鸟扑闪着漂亮的羽翅，一下又一下在她心间煽动着，仿佛有微风过境，心口微颤。
“阿恒，你……喜欢我什么啊？我没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啊。”乔希愣愣地问道。
黎恒声音变得悠扬，“我第一次见你，你的衣服有些脏，头发有些乱，甚至脸上也有些黑灰。”
乔希眨了眨眼睛，没说话，接着又听他说道:“可是你的眼睛好漂亮！亮晶晶的，眼中全是懵懂，看着像个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婴儿，我想保护你，可能从那时起就有点喜欢吧，直到现在……小希，我确定我喜欢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