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阿肆,你上山摔傻啦?”
“人家不能一直住在狼屋吧,雄性总得有自己的房子,不然长得再漂亮也找不到伴侣呀。”
“鳄鱼肉一来就买完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回去了吧。”
初肆抱着背篓,用最快的速度向部落跑去,留下伙伴们大眼瞪小眼。
不对劲。
平时没心没肺的阿肆,很不对劲。
……
部落里。
初肆一路跑到自己家门口。
他顾不得更加肿胀的脚踝,推开篱笆门就进了屋。
“汐宝,我回来了,你在吗?”
屋里静悄悄的。
初肆看着一尘不染的房子,手里的背篓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把两只彩毛锦鸡摔得咕咕直叫。
汐宝走了。
甚至……还带走了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东西。
整个蜜肆屋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点瑜汐曾经来过的痕迹。
那个曾经每天都有新的花束摆放的木柜上,放着一大箱银贝。
旁边的地上,铺着两张品色上好的鳄鱼皮。
初肆的视线模糊了。
他一下就明白了,汐宝这是……
把吃的食物,收的礼物,都还回来了。
汐宝离开他了。
初肆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地抓着头发,背后的蜜獾尾巴缩成了一个毛球。
为什么那天要冲动的上山啊。
如果他不去,汐宝就不会走了。
初肆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健硕的双肩耸动着。
两只彩毛锦鸡都吓的不敢出声。
初肆抚摸着鳄鱼皮,脑子里乱的像乱麻。
汐宝那么瘦,是怎么猎的鳄鱼啊,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初肆很想见瑜汐,现在就想见。
他一咬牙,重新站起身,抓着锦鸡,背上一筐漂亮的羽毛,忍着脚踝的痛楚往狼屋走去。
一路上,奔跑在吃瓜第一线的毛团子们,又出动了。
“肆叔肆叔,你被人打啦?怎么伤成这样?”
“肆叔,你要去找川叔,叫他帮你打回来吗?”
“是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