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便走进了屋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宋蜇蜇过得极其煎熬。
明明就只有两个时辰,她倒像是过了整整一年。
宋蜇蜇握着那只小白鼠,感受着它脆弱的生命在她掌心挣扎。
她反复在庭院内反复徘徊,一颗悬着的心始终落不下来。
朝云让她坐下等,说颜予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遭遇不测的。
可是她根本就坐不下来。
御医在沈清许的差遣下进进出出,去拿热水,去熬药,捧着药碗进进出出。
两个时辰后,沈清许终于推开了门。
宋蜇蜇连忙凑上去:“怎么样了?”
沈清许忙活了两个时辰,已经累得有点头昏眼花了,见宋蜇蜇急切的模样,还是勉强露出了个疲惫的笑容:“他没事。”
颜予今日情况危急,差点被阎王给招走了,幸而有沈清许。
沈清许曾经学了八年临床,又是出生于医药,被那御医院院正的爹按头从小学习中医药,后来为了给宋蜇蜇解蛊,只身跑去苗疆学了四年蛊毒,对这天下的毒药了如指掌。
他看见颜予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中的是什么毒,用各种汤药将他体内的毒素都清了一遍,硬生生把他从阎王那里给拉了出来。
只要后续坚持喝药,便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听到这里,宋蜇蜇紧绷多时的神经终于松懈,身子一软,好在扶住了门框,才没有让自己倒下。
“给我吧,看你把它捏得都快死了。”
沈清许从她手里接过小白鼠,这可怜的小东西,被宋蜇蜇拎着在外边走来走去,现在都快被颠死了。
看它那可怜样,沈清许都不好意思拿它再做实验,便把他轻轻捧到草丛中放生。
宋蜇蜇透过门缝,静静地凝视着里头睡着的颜予。
还好,没事。
沈清许起身时,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我今天给皇后包扎伤口的时候还发现,他的手腕上貌似曾经受过很严重的伤。”
宋蜇蜇心里头一咯噔,心又提了起来:“什么伤?”
“他右手手筋,曾经被人为挑断过。”
宋蜇蜇脚下踉跄了一下,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