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
“不错，在你改变命运之后，我会拿走我想要的东西。”
宋景言并不知道系统口中的能量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
他想要改变命运，这或许是唯一的方法。
“我答应你。”
“不再考虑一下吗？”
“你认为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
宋景言轻笑一声，“我早已经没的选了。”
他曾小心翼翼的活着，努力讨好那些并不喜欢他的人，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有的只是背叛。
“契约生效，我会送你回到命运的起始点，在你改变命运之时，我会向你收回我想要的东西。”
“等等。”
“怎么，你后悔了？”
机械的电子音似乎对宋景言这样的犹疑并不意外，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即便是身处地狱的他，也会感到害怕吧。
只不过，系统似乎错误的估计了宋景言的决心。
但见他动作轻缓地将右手放在胸口的位置，“我的心脏会还给我吗？”
“当然，”系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会将你的身体修复。”
“作为契约的缔结者，我是不是有资格提出条件？”
心口处隐约的疼痛仍提醒着他，这一次，他绝不会再任人摆布。
宋景言望向一望无际的虚无，不知为何，那张苍白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笑意，迷人又危险。
“那颗心脏，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