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宋景言，你是真蠢还是在装傻？你都已经没用了，我还养那个废物做什么？”
说着，男人穿着皮鞋的脚尖狠狠地踩在宋景言的手背上，他看着宋景言痛苦的挣扎，脸上尽是玩味的嘲弄。
“宋景言，你应该感谢我，至少黄泉路上，你还有个伴儿，不至于太孤单。”
他真蠢，竟然被这个男人欺骗这么久！
但觉喉中一股腥甜，宋景言没忍住便吐在男人昂贵的西装上。
“都要死了还这么晦气！”
男人恼羞成怒，一脚将宋景言踹了出去。
宋景言早就没了力气，他歪着头还想说些什么，终是什么都没剩下，心电监护仪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眼看着上面的线条变成一条直线，男人的表情终于缓了几分。
他垂眸看向躺在地上的宋景言，暗红色的血液从他口中渗出，那双浑浊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