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问这个视频是哪儿来的吗?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湖面突然掀起了一阵风,谢晓春的披肩被吹得猎猎作响,她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上定格的画面,谢之远数钱时贪婪的嘴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叶晨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洱海的波涛声填补了两人间的沉默,等到声音小了些,叶晨轻声说道:
“原因很简单,夏夏不管怎样,也是我名义上的师哥,哪怕他小了我很多,人又那么善良单纯。我来到凤阳邑村的时候,拜师后他这个当师哥的教了我不少木雕技巧。
当我注意到谢之远和夏夏来往过密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个家伙,因为他还没有他阿哥谢之遥的道行,很多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所以那次去到谢之遥家索赔的时候,我就随手在那里放了两个摄像头,没想到还真的有所收获。于是我利用一些技术手段,查到了更多让人触目惊心的东西。”
谢晓春的手指无意识的绞紧披肩流苏,远处的渔火明灭,像极了她此刻紊乱的心跳。她尝试着开口说话,声音却干涩的不像话:
“为什么?阿哥他明明答应会照顾我们姐弟的……”
叶晨又从电脑包里抽出了一份文件,纸张在风中哗啦作响,他不得不用手机就压住文件的边角指了指上面,对着谢晓春说道:
“去年谢师傅的木雕作坊为谢之遥的民宿和咖啡馆、书店等产业提供定制家具市场价至少三十万,账面上只记录了十五万。”
谢晓春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向了文件,有一行被红笔圈出的数字让她的呼吸一滞,这个项目是她亲自经手的,可是上面的数字却明显被修改过,这说明什么?说明谢之遥的产业有两套账。
叶晨又从外套的里怀取出了一张照片,递给谢晓春,问道:
“认识这个地方吗?”
照片里是花都某高档楼盘销售中心,谢之遥正在签购房协议,时间是四个月前。这个时间让谢晓春记忆深刻,因为当时谢之遥声称自己最近资金链紧张,要推迟发放员工奖金。
谢晓春突然感觉吹在身上的夜风变得刺骨,电商这一块她不清楚,可是当时为了安抚咖啡馆里工作的这些阿婆的情绪,她不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