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学生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头沉思,有人面露愧色。
赵德亮更是羞愧得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很快,秦浩的“辫子论”就传遍了整个师范附属小学堂,不仅仅是学生,就连许多老师也对这句话肃然起敬。
“此言虽简,却如利刃剖心。‘辫子’之喻,直指新旧时代更迭下国人的精神困境——剪去颅后之辫易,斩断心中奴性之辫难。”
“秦风日报”一篇社论的刊印,秦浩的“辫子论”更是风靡整个西安城,所有人都知道一位十岁少年语出惊人。
随后,又有一篇报道,更是将秦浩推到了风口浪尖。
“白浩,白鹿原乡,白鹿村人,年十一,去岁曾与其姑父关中大儒朱辰熙一同前往清兵大营,劝退方升。”
西安百姓顿时记住了这个名字,去年清兵压境,所有人都是惶恐不安,直到后来清兵退去,他们才听说有位朱先生劝退方升,使数十万西安百姓免于兵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