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蒂这副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尼加达难堪极了,今日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只怕往后他都没脸再出去见人了。“你们的阿母就是病死的,这便是真相,你作什么非得无中生有,真要将身为生父的我想得那样坏吗?”
热依扎的身体因为膝盖处传来的痛苦全都依靠在塔娜身上,现在她也是听明白了,为什么将她和塔娜带来开沙尔家的不是阿兄和丈夫尼加达的人,而是大唐车队的人,他们这是要为妲蒂和巴图尔出气呢。而看到妲蒂对阿父如此不敬,先前一直积压在塔娜胸口的那股子怨气顿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似的,她开始煽风点火,想让阿父惩罚和教训妲蒂姐弟,“妲蒂阿姐,你怎么可能这样对阿父说话?他可是我们的阿父,你如此忤逆不孝,要是阿父告到官衙里,你不仅要吃板子,还要坐牢。”
巴图尔闻言说道:“不论是吃板子还是坐牢,我们都认了,前提是我们要知道真相。”
苏瑜轻轻拍了拍手,一边鼓掌一边笑道:“瞧瞧你们这些人你来我往的,全都没有说到重点上。蝶依,你帮帮妲蒂娘子吧。”
蝶依会意过来,曲了曲膝,然后伸手就将塔娜提了过来,在热依扎失去依仗歪瘫在地上的同时,蝶依也一脚将塔娜踢跪在地上,紧接着掰断了塔娜的一根手指,塔娜痛得脸色苍白如纸,“啊……。”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