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食和尚说完,将那耗子夹子一把扔在地上,摔的小白惨叫了一声,便又昏了过去。他则一把将那白面馒头从金蝉手中抢过,又说道,“你拿着那耗子,跟我来”,说完便向虚珈房中走去。
金蝉忙蹲下来,在地上轻轻地将夹子打开,将小白放入手中,只见它浑身是血,右腿早已反转着卷缩着,八成是被夹子夹折了,又被伙食和尚摔打,已经折断了。
金蝉轻轻地用手一抚,小白浑身疼的一震,睁开眼,两只漆黑的星眸只看了金蝉一眼,就无力地闭上了。金蝉正不知如何是好间,那伙食和尚又连声催他快走,只得轻轻地用手捧着小白跟上去了。
那虚珈正在自己房中闷坐,眼看又是吃早饭时间了,想来那金蝉一会还得吃饭去。心想方丈闭关本是赶走金蝉的天赐良机,可自己费了那么多心思,谁知这小和尚竟是逆来顺受,饥饿的差点昏过去,却依然处之若无其事,坚持在此修行,若这俩天再饿他几顿,估计他是在也坚持不过了,可又怕这小和尚犯起倔来,未等饿跑他先死在这里,方丈出关后知道真相后,却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对自己来说反而不美,眼下方丈就要出关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思忖间,总听门外伙食和尚在外叫喊,心下恼怒,暗道:“这个蠢货,让他少剩点汤水都不会,竟让那小和尚撑了这么多日子,今天还敢上我这来作甚?”当下气呼呼地出门怒道:“你不早点做熟了招呼大伙吃,跑我这里来干嘛”话未说完,忽见金蝉也从后面跟来,言语一滞,又改口怒骂道:“你不好好做饭,来此何事?”
伙食和尚向着虚珈点头谗笑道:“虚珈师兄,小弟昨夜抓住了一只到香积厨偷食吃的耗子,正待处置它,不料金蝉跑来阻止。说什么出家人慈悲为怀,要手下留情的话。我说这耗子敢偷食我寺用来供奉佛祖的白面馒头,罪不容恕,却不料金蝉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白面馒头来,我一看正是我昨晚蒸做的,问他从何得的,他却说是自他自己房间得,怎么回事他又说不明白。小弟愚钝,特叫他一起来向师兄汇报处理。”
虚珈闻此,心下狂喜,眼向金蝉看去,却见他神色漠然,只是低头望着手里的一只小白耗子,面上隐有忧色。心下暗道,”你也知道害怕了,我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