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蔡蔡瞅了贾维斯一眼,这个花絮不卷着摆拍造假,但为了保密,就往另一个方向卷了。这和看图说话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啊我想让编剧看无声画面,然后编剧写观后感剧本,我在让人根据编剧的主观剧本剪辑画面。反反复复,你懂了吧?”
“”编剧想象力真好啊。不愧是编剧。又看看贾维斯,鬼点子真多啊。
贾维斯读脸就知道蔡蔡没说自己好话,“等你迷雾拍完,咱们就开始准备第四季。”
“”好歹歇一歇啊。你不累我累啊。
“赶在你这个年纪,把角色单纯懵懂残忍的大部分剧情都拍完。少女的残忍,别有美丽。”
蔡蔡无语的瞅着他,“你这种想法,就跟恐怖题材特别喜欢拍摄惊吓失态的少女演员,是一个调调儿。”
贾维斯挥挥手,“怎么可能,少男我也拍啊。”
“”听着更不是好东西了。
“权利的巅峰,就是追求永远得不到的东西。什么东西永远得不到?那肯定是逝去的青春啊。所以残忍的少男少女们,所映射的,就是那些垂垂暮老手握权力的人们。他们是他们的昨天,他们是他们的明天,他们是他们的心魔,他们是他们的宿命。”
贾维斯眼神闪动着火焰似的,照亮了他自己也照亮了蔡蔡。
无话可说了。蔡蔡不得不承认,贾维斯确实有神之手。
“你以后拍东西,始终要在心里点亮一盏灯。指引着你,永远带着你走在作品的中心上,最后带着你走向作品的终点。任何的作品,都有中心,也都有终点。十个观众,有七个看懂了,你这盏灯才是点亮了。如果低于三个人,那就是失败。”
贾维斯目视前方,好像在看司仪他们,但说话的语气,却很严肃冷酷,“说直白一点,导演的作品如果看的观众稀里糊涂,半知半解的,无论谁吹嘘这是高深的艺术,都是遮羞布。作品呈现出去,要的就是观众看到,得到。如果观众连看懂都做不到,那作品就是很失败的。”
蔡蔡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