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宸惺打开扇子轻轻的摇着,边走边看他身后的暗五:“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流寇了,还好你派暗五去接应我,暗五身手看着比之前更好了,那些个流寇没一个能近的了我的身的。”
何晏霆眸子变深,看了一眼暗五,不悦的说:“是流寇不值得一提罢了。”
暗五把头低的更很了。
何宸惺将扇子收起:“你这也太苛刻了吧,我觉得你对暗七暗九都没那么严格。”
何晏霆勾唇,眸子却暗了又暗:“哪有。”
风沙渐渐变得更加的大了,何宸惺被风沙迷的睁不开眼睛,他不停的揉眼。
何宸惺问何晏霆:“帐营呢?”
何晏霆指着茫茫风沙裹挟的前方:“就在前面。”
前方被风沙包裹着,毛都看不到,何宸惺心大,就索性不再管了。
何宸惺说:“二哥,你大婚的时候我还正在江南查案子呢,没回来给你道喜,也没见嫂嫂一面。”
何宸惺眉毛一挑,颇八卦的说:“说说呗,嫂嫂什么样的人儿啊,都传着说你见了他就走不动道儿,大街小巷可都是你们的童谣。”
何晏霆敲他一个爆炒栗子:“瞎说。”
何宸惺撇嘴:“啧啧啧。”
越走到前面,风沙越小,峭壁之下是大军驻扎地,旁边还有一弯月湖,是难得的水源。
何宸惺垂下眸子,低头看着,突然大声说:“噫,小孕夫。”
远处就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挺着肚腹在那边站着。
何宸惺疑惑的问:“营里怎么会有小孕夫呢?长的真标致。”
何宸惺又仔细瞧了瞧:“噫,怎么那么熟悉?”
突然何宸惺用扇子敲了敲脑袋,颇惊奇的说:“天啊,这不是十二三岁就是秀才的那个臧海清么?”
何晏霆也有了一点点儿笑意:“说对了,老十,这就是你的旧同窗,现在的新嫂嫂。”
何宸惺看着他二哥,满肚子问号:“他怎么来了?你出来打仗,带个小孕夫,二哥你这不厚道,这不得折腾死他,我从京城过来就颠簸的半条命都没了。”
小孕夫在峭壁之下,微微抬头,樱桃蜜一样的唇,软而厚实,何晏霆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