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比着宰相府简直荒凉太多了,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过的样子,最近荷月还在忙着臧海清生产的事宜,臧海清便自己一人出来逛着。
刚逛到了后花园便听见两个侍卫在那里斗蛐蛐玩,其中一个碰着另一个人的手肘:“你说王府里的那个是真的吗?”
另一个人晕头晕脑的:“什么?”
那个人便小声地说:“就是那个关押水牢的暗卫。”
“听说之前还是暗卫排名之首呢,现在四肢的筋脉全都挑断了。”
另一个恍然大悟:“暗五?”
“这可不兴说啊,殿下最忌讳这个暗卫。”
那个人好奇的问:“为什么啊?”
“还不是因为五年前那次狩猎犯了大错了。”
“不是皇上下令要处死吗?”
另一个便制止他:“嘘,别说了,这可是要杀头的。”
“暗五”这个名讳对臧海清应该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但是他却觉得太熟悉了,像是有一个棒槌那样敲击着他的头颅,让他想起一些事情,可偏偏一想就头疼的要命。
他索性不想了。
他继续散步,整个王府的奴仆并不是很多,很多都是何晏霆从西北回来之后宗人府给派来的。
越走越远,他一抬头就看见数以百计的小兔子风筝被平铺在地上,臧海清惊讶的说:“风筝!好多小兔子风筝!”
他边走边想蹲下身子捡起,但身子太重根本弯不下腰:“唔。”
他眼巴巴的看着小兔子风筝却摸不到:“怎么那么多?”
他对面的那个人穿着黑色的锦袍,带着遮面的薄纱,身上若隐若现的是紫苏的味道,但仔细再闻,又肖似紫苏却比紫苏更浓烈,更难以辨认。
臧海清仔细的又嗅了嗅,是白芨根,可替代白紫苏,气味也相似。
那人顿住手中的动作,他手里未做完的小兔子风筝掉落在地,臧海清走过去夸赞的说:“这个是你一个人做的吗?”
那人颤了一下:“你…”
臧海清眼睛大大的,他微微眨着:“嗯?”
“你…”
臧海清心想这个人是不是有些害怕生人,便安抚着说:“别怕!别怕!我是你们殿下新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