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霆问他:“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臧海清气哼哼的说:“不告诉你。”
何晏霆轻轻碰了碰那个标记,疼得臧海清大呼:“唔,别碰,疼。”
臧海清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何晏霆:“你刚才那么生气啊?是因为大哥凶你了吗?”
“嗯。”
山月的光倾泻而下,照在臧海清的脸颊上,他本就若小狗一般清朗,现在被照的眼睛里的眸光更加的勾人,何晏霆问他:“你觉得你大哥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臧海清说:“榕膺哥哥那样的人吧,我老看哥哥偷看榕膺哥哥,那年他去西北,还给榕膺留了一方帕子。”
“里面包了一把的红豆。”
臧海清努力的想:“叫什么…”
何晏霆沉声:“相思豆。”
“对。”
何晏霆无奈的笑了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山月招来微风,何晏霆推开了小窗,雨声阵阵若银铃般,臧海清伸手,掌心被雨打湿,凉意袭来:“唔,原来是这个意思。”
臧海清贪恋的看着何晏霆,他小心翼翼的凑到何晏霆身旁汲取孩子父亲的香津,可还是被何晏霆发现了:“怎么了?”
何晏霆说:“想贴贴了吗?”
臧海清撅起嘴:“可是你说过不能贴贴了呀。”
何晏霆勾起臧海清的小下巴:“那破例一次好吗?”
臧海清摸着自己的肚子:“以后不要凶我的宝宝。”
“也不要叫他贱种,他是我的宝宝,不需要有父亲,有我就好了。”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摸着肚子,本就是孩子模样,虽然十八岁了,但还是天真无邪胜过这世间无数,若清风般吹过他的胸膛峡谷,他忍了忍,还是想吻他的脸颊。
那芙蓉香勾着他犯错,原来香津会让他上瘾,他想戒掉却戒不掉,让他一次一次的招惹他。
对不起阿笙,也对不起眼前的小家伙。
可是他忍不住。
臧海清看着何晏霆满带着□□的眼眸:“你只有醉了才会吻我,和我贴贴。”
何晏霆觉得臧海清聪明极了,他怎么是笨的呢,他能看出来何晏霆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