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海清摸着自己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闻到了他另一位父亲的味道便叫嚣着汲取香津:“唔。”
臧暨笙将臧海清轻轻的放在屋子里的床榻上,没有转身看何晏霆:“安抚他和肚子中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
何晏霆愣了一下看向床榻上四肢纤细,但肚腹隆起,整个人燥热不堪,不停的翻滚着,小脸通红,嘴巴微微张开,流出津液,像极了被人玩坏了的模样。
何晏霆看着臧海清的肚腹,眸子暗了暗:“你不会,不会怀孕了吧?”
他和臧海清是他在茶楼里喝醉的时候在一起的,摆着手指头算,也不过两月,怎么显怀也不会那么大。
只有一个可能,他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在他之前,他还和别人在一起过。
“谁的孩子?”
臧暨笙护在臧海清面前,冷声:“二殿下做下的事儿不认了吗?”
“你意思是说这孩子是我的?”
臧暨笙被何晏霆彻底激怒,他紧紧的盯着何晏霆:“难道接风宴上和清儿成礼的不是你么?”
他步步紧逼的走向何晏霆:“二殿下贵人多忘事了吗?”
何晏霆疑惑的说:“怎么会?那日我们不是在…”
臧暨笙声音又大了几分:“那日明明我和司礼丞大人在一处。”
“所以,你后来去哪了?”
何晏霆哑声:“我…”
又是榕膺,怎么能是榕膺呢?明明是他。
何晏霆眼眸猩红,他几乎是咬着牙齿:“你怎么会和榕膺在一起?明明是和我。”
臧暨笙疲倦的看了何晏霆一眼,索性不再理他。
过了片刻才说:“他月份大了,年纪又小,身子遭不住没有香津抚慰的疼痛。”
“阿笙…那日我听到你和榕膺说怀孕的事儿…难道你讲的是…他怀孕了么…”
臧暨笙站起看着何晏霆:“对,他怀孕了,是你这个混球搞大的。”
“可明明不是我的。”
“我和他…”
臧暨笙气极了,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偏了何晏霆的脸颊:“唔。”
他几乎咬牙切齿的说:“不是你的是谁的?白西岳说亲眼见到你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