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四处张望,已经不见白西岳的身影:“二哥呢?”
他拉着一个门夫问:“怎么不见了?”
门夫只得实话实说:“不知是何人接走了二少爷。”
雨势收不住,几乎如铜珠般砸在臧海清的身上,荷月赶来为他撑一把伞,他茫然的看着荷月:“二哥真的走了。”
臧海清本就有孕,经不住寒凉的雨势,他面色起了潮红,头有点点晕,荷月看见臧海清的面色绯红不似正常的那般,便抬手抚上臧海清的额头:“公子,您是不是风寒发热了?回屋歇息片刻等雨停了再来找二公子吧。”
回到屋内的臧海清的浑身燥热难安,尤其是脖颈处渐渐的散发出芙蓉香,香气扑鼻,短短片刻便弥漫整间屋子,荷月并不能闻到气味,她只是看到臧海清几乎瘫软在了床榻上,难受的翻滚,小腹也一直颤着。
荷月着急的问:“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这就给您喊大夫去。”
臧海清觉得难受的睁不开眼睛:“唔,好热,好想贴贴。”
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白紫苏味道的侵袭,可偏偏连一点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臧暨笙站在门外,刚想着敲门,却闻见浓郁的几乎散不开的芙蓉香,他猛然推开房门,看见臧海清抱着肚子在床上痛哭:“想要贴贴。”
孕夫离不开天乾的香津的安抚,可偏偏臧海清从未得到任何的抚慰,这会频繁导致孕夫的潮期到来,使得肚腹痉挛,有早产甚至死胎的可能。
臧暨笙走到臧海清身旁,将臧海清轻轻抱起,臧海清微微睁开眸子:“大哥你带我去哪?”
臧暨笙低下头看着面色绯红的臧海清,神色缓了缓说:“带你去找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