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霆问身后的暗五:“这几日怎么没见臧将军?”
暗五走上前对何晏霆说:“殿下,将军告病了。”
何晏霆走下桥头,他眉眼细长,眼尾微微上挑,看起来不甚亲和,多了几分淡漠:“他怎么了?”
暗五说:“听说是风寒。”
何晏霆抿唇笑了笑,便抬眼看了一下头顶灼日:“这都炎炎烈日了,怎么会风寒呢?”
“去看看他。”
暗五撇撇嘴:“不知。”
没一会儿何晏霆已经走出桥头,到了柳梢处,风吹起他的衣摆,显得他的身量修长,难得的清逸,如谪仙一般。
他侧过身喊了一句:“暗五。”
暗五抬头,便听见何晏霆说:“去买个糖葫芦。”
“啊?”,暗五挠挠脑袋,“臧将军也不吃啊。”
何晏霆说:“叫你去就去。”
暗五翻身上马,就对何晏霆说:“得嘞。”
何晏霆最近一些时日总觉得身子不大爽利,总觉得缺少一些什么,到了宰相府就闻到了满园的芙蓉香,才觉得神清气爽,他便闻着香气,绕到了宰相府的后院,
宰相府里栽种着成片的荷花,荷花浅浅的根植在淤泥中,绿色的茎页被风吹拂,臧海清歪躺在亭台旁的躺椅上,全身都是粉嫩的白,若是走近看着,便能看见他耳轮上细小的粉色绒毛,看起来可爱极了。
臧海清左看看又看看,对着面前的小厮说:“那块冰歪了,你们快扶起来。”
小厮便走上前来将解暑的冰凿撬动冰块进行调整。
臧海清歪着脑袋,眼睛大大的:“哎呀,不是那块儿,是左边的。”
身后的荷月走来:“少爷,吃些玉提子吧。”
“嗯。”
他拿起一颗,放在嘴里:“这颗不好吃,一点都不酸。”
他的嘴角还流着玉提子的汁水,他用舌尖轻轻的将汁水舔干净,像是一只小猫一样,他的头发披散但不凌乱,长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