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渝蹦了起来,指着那个风筝:“对,我的小兔子风筝!”
暗七和暗九带着成渝公主找到了那个放兔子风筝的人,那是个清秀的少年,少年俊秀的有些雌雄莫辨,他打着赤脚踩在地上,脚踝白皙,脚趾头圆润,他扯着线绳,那一截子露在外面的手腕如藕段儿般,看起来清纯而不自知。
暗七走上前,他喊了一声:“公子。”
臧暨笙被那些权贵们喊去狩猎了,臧海清不喜欢热闹不愿意上前凑,便告诉哥哥自己一人在这里放风筝。
他冷不丁的被喊了一声,有些吓到了:“怎么了?”
成渝走上前就要抢臧海清手里的线:“给我风筝!”
成渝拧人的力气没大没小的,臧海清被拧的生疼,也来了脾气,把线绳护进怀里:“我的,不给。”
暗七和暗九又无声的对视,扶了一下脑袋,暗七对暗九说:“暗九,孙子兵法里有不想打架可以硬抢的条目吗?”
暗九沉思一下:“没听说过有。”
又抬头说了一句:“但是里面倒是有一句,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暗七点了点头:“懂了。”
暗七用了不到三成的轻功就如处无人之境,他抢走了臧海清怀里的线绳,臧海清被推了一个踉跄,从小土坡上滚了下去。
暗九则是抱起成渝就跑着,边跑边说:“公主殿下,走喽。”
臧海清滚下去的时候,小腿被木桩刺了一下,顿时就流出了血,他也委屈的哭了出来:“好多坏人。”
他哭了一会儿,就睁开微红的眸子,撅起嘴,委屈巴巴的撕掉了自己衣摆最下方的一块儿布料缠绕在自己的小腿上。
何晏霆见了几个大臣之后,就走到了这山谷里的曲径通幽处,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臧暨笙成礼了,他总是压抑不住自己的香津,他的香津忍不住的飘出来,想和另一种香津所融合。
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个行宫之前修的一个小道,也许是闻到了那扑鼻的芙蓉香,脚下就跟长了根儿似的,跟着味道走来了。
入眼的就是一个少年抱着手臂,委屈极了的眸子微红,小小的下巴托在手臂上,小腿上绑着布块儿,系着歪歪扭扭的结扣,何晏霆闻到了淡淡的芙蓉香,将他缠绕包裹,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