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海清躺在床上许多天了,闭门不出,郡主每次敲门都被臧海清用各种理由给搪塞回去。只有白西岳日常的给臧海清送来一日三餐,潮期时间的长短跟香津的浓郁有很大的关系,越是矜贵的天坤,潮期越是长。
臧海清的眼神明亮:“二哥,我什么时候会好?”
白西岳揉了揉臧海清的脑袋:“快了,熬过这几日,清儿就可以出门了。”
臧海清低下头,露出脆弱的颈子:“我不想带津带了。”
白西岳摇摇头,他捏了捏臧海清的脸颊:“不行的,不带的话,你的芙蓉香会让整个府邸都闻得见。”
臧海清立刻抬头:“可是”
白西岳眼神凶狠了起来:“清儿听话。”
最近白西岳总是会凶他,他就点点头乖巧的说:“唔。”
臧海清坐起身,走到塘栖木桌旁:“过几日大哥会带我放风筝吗?”
白西岳给臧海清布菜:“清儿想去吗?”
臧海清点头:“想。”
白西岳夹了一块儿辣子鸡丁放进臧海清的碗里面:“春日宴没几日就要来了,等清儿熬过这几日,就可以去了。”
臧海清大口的吃掉那块辣子鸡丁:“嗯。”
春日宴上,将门子弟向来是狩猎为主,权贵文臣都是斗曲赋诗,臧海清之前没生病的时候,几乎是春日宴上的佼佼者,年少有为又才高八斗。现下京城都知道臧海清生了大病,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存着看笑话的心,想看臧海清出丑。
臧暨笙不知从何处拿来了几个兔子风筝,小巧玲珑的,看起来可爱极了。郡主打从院子里过,就看见臧暨笙在捣鼓风筝,她没忍住就问:“哪来的风筝?”
臧暨笙还一直左右看着风筝,给它上色:“三殿下给的。”
郡主看了一眼风筝:“拿去给清儿玩吧,那孩子不知道怎么了总闷在房间里。叫都叫不出来,一叫就说要休息。”
臧暨笙站起身,拿着小兔子风筝:“本就是给清儿玩的,但这个是礼物,等春日宴上给他一个惊喜。”
“就你心思多。”郡主笑了笑,“那春日宴上你带着清儿,那些个王八蛋们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