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他勾着我说，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
对！就是这种眼神。
温柔得能滴出水一样的眼神。
我很不争气地非常吃这套，被他的话牵着走：“你看，你今天总是在笑，你平常都不这样的，情绪都不表现在脸上。但今天不一样，你笑得很好看，一点也不收敛……”
“所以我能看出来，你今天很开心。”
像漂浮于云端之上，我感觉他的声音忽近忽远：“嗯。那是因为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我一句，他一句的。
他对我说话的语气好像在逗幼稚园的小朋友，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加以夸奖，我生怕下一秒他就对我说出“秦未晞小朋友好棒”这几个字。
“那你知道我是为什么那么开心吗？”他抬眼看我，浓重的爱意一点也不加掩饰，反而猖狂得恨不得所有的人都能看到。
在我混沌的思考他是在因为什么而开心时，却一下说不出话来。
我看见，付祁生缓缓弯下腰。从我身侧拉过我的手，和他的重叠在一起。
两个人亲密无间。
我看着他，他一字一顿，眼神全然望着我，快要望进我的内心，说：“秦未晞，愿不愿意嫁给我？”
在清薄寒凉的夜空里，他的声音划破了所有的寂静，准确无误的送入了我的耳中。
他喊了我的名字。
很认真很认真地问我要不要嫁给他。
实在是太过于猝不及防，我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咳……啊嚏……”鼻子一阵酸涩，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体先行一步做出反应打了个很大的喷嚏。
看着我单薄的衣衫，付祁生连忙脱下衣服披到我身上，领带往下一拽，松松垮垮地斜摆到颈间，眼神里露出锋芒，颇有微词：“怎么穿这么少？”
我这才发现付祁生今天穿的是西装。
很正式。
我很少见过他穿得那么正式的时候，这是第三次，上次是顾良缘婚礼的时候，再上次就是他从英国回来我们久别再重逢的时候。
其实我早该察觉到的。
从早上开始就有了征兆，只是我没注意，